第一章:哺乳期的禁忌觉醒
林婉如站在浴室镜前,温热的水珠顺着锁骨滑入雪白胸脯,哺乳期特有的丰盈曲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。她颤抖着指尖抚过涨痛的乳晕,淡粉色乳汁突然溢出指尖,在瓷砖地面溅出细碎的水花。这是丈夫出差后的第七个夜晚,手机屏幕亮起陌生号码的短信:"您订购的催乳按摩服务已到达小区门口"。
落地窗外暴雨倾盆,26层高空将城市的霓虹扭曲成流动的色块。当门铃第三次响起时,她裹紧真丝睡袍的系带在掌心勒出红痕。门外站着穿黑色高领毛衣的男人,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在深灰色工具箱上,工具箱侧面印着烫金的"国际泌乳协会认证"字样。
"请躺平放松,林女士。"他的声音像浸泡过威士忌的丝绸,戴着乳胶手套的指尖刚触到肩胛,林婉如就感觉脊椎窜过电流。催乳精油混合着雪松香在空气中爆开,当温热的手掌覆上肿胀的乳房时,她咬住下唇将呻吟咽回喉咙。男人突然俯身在她耳畔低语:"您丈夫订购的是特别服务吧?"
与此在城北的独栋别墅里,苏曼青正将第三颗安眠药碾碎在红酒中。落地窗倒映着她蕾丝吊带裙下的曼妙身段,哺乳期特有的柔润光泽从肌肤底层透出来。她摇晃着高脚杯走向书房,丈夫的电脑屏幕亮着加密文件夹——数百张照片里,三个不同女人抱着婴儿哺乳的特写占据整个屏幕,每张照片右下角都标注着精确到秒的拍摄时间。
而在城南的老旧公寓,刚结束夜班护士工作的程雨桐,正用冻奶袋接住不断渗出的乳汁。冰箱里整齐排列的48袋母乳突然开始诡异地渗出粉色液体,当她颤抖着撕开密封条时,浓烈的铁锈味扑面而来——每袋乳汁都混着细密的血丝。
第二章:共妻契约下的血色献祭
"这是您先生半年前签署的契约。"他的拇指抹过林婉如渗着奶水的乳尖,在雪白胸脯画出血色符咒,"三位人妻的初乳混合后,能唤醒最古老的生育诅咒。"工具箱底层玻璃瓶里,淡粉色液体正沸腾着冒出气泡,隐约可见三缕发丝在其中纠缠。
苏曼青的红酒在书房地毯洇开暗红痕迹,电脑自动播放的监控视频里,程雨桐正在婴儿房用染血的乳汁喂养空气。当苏曼青尖叫着砸碎显示器时,整面书柜突然翻转,露出冷藏室里上百个装着浑浊液体的玻璃罐——每个罐底都沉着片残缺的胎盘。
程雨桐公寓的冰箱开始剧烈震动,48袋血奶悬浮在空中组成诡异图腾。手机自动拨通二十年前去世的产科医师电话,听筒里传来婴儿啼哭与女人嘶吼交织的录音:"三位共妻的初乳,三位丈夫的背叛,三位死婴的怨念……"
当林婉如的乳汁滴入契约书瞬间,三个女人的子宫同时爆发灼痛。她们在各自的空间看见相同的幻象:铺满玫瑰花瓣的产床上,三个婴儿的脐带纠缠成绞索,勒住正在分娩的母亲的脖颈。催乳师撕下脸皮露出腐烂的面孔,契约书上的金粉化作蛆虫钻入她们鼓胀的乳房。
暴雨停歇时,城市上空浮现血色新月。三位人妻在剧痛中感受到胎儿踢动——尽管她们都已结扎超过五年。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,林婉如发现自己的乳汁变成了透亮的琥珀色,而苏曼青的梳妆镜里,程雨桐正抱着血婴朝她微笑……